「你在想甚麼?」
「沒有噢。」
適合散步的五月,花園裡的梔子花正要盛開,而杜鵑花卻差不多要凋零了。我們看見油綠得像是會滑倒的草原,想著這該是整個春天唯一不會更迭的景色吧。
於是我們決定穿過草原。
「你在想甚麼?」
「沒有噢。」
適合散步的五月,花園裡的梔子花正要盛開,而杜鵑花卻差不多要凋零了。我們看見油綠得像是會滑倒的草原,想著這該是整個春天唯一不會更迭的景色吧。
於是我們決定穿過草原。
"No more game is endurable," I said to my Martini.
"True, true." said dipped oliver.
all I want is so simple and plain.
But none understands.
在像是台灣南部公路邊的農田中間,總會不時出現一些奇異的亭子。不怎麼裁割也不上漆的木頭架起茅草束成的屋頂,怎麼看都不是很能遮雨的樣子。以這裡的天氣,就算亭子哪天被暴雨像沖馬桶一樣俐落地清洗,或者被蟲蛀爛了,「啪噠」一聲像悲慘的疊疊樂積木一樣解體,我也絲毫不會意外。
每天下午,總有一群男人在這裡待著。或坐或躺什麼事也不作。如果要確實地描述這樣的畫面,大概就是一群大叔在拍《盛夏光年》的宣傳照那樣的姿態吧。幾個男人抽著味道像是廟宇裡香火的丁香菸。儘管彼此認識(絕大多數是在亭子裡相識)也不會開口。「嗨」「再會」,好像都是極其多餘的。言語成了比在這個國家裡氾濫的暴雨還沒有價值的東西。
有些人在亭子裡打盹,有些人則拋出像是放乾了水的游泳池般空空如也的眼光。赤腳的男人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但始終沒離開這個亭子。那姿態讓我想起流亡的知識份子或者自我衰頹的藝術家。如果在這裡按下快門,就算用的是稚氣的LOMO相機,「在廣袤農地裡的落魄文青」這樣的標題,恐怕也會讓普立茲新聞獎的評審們眼睛一亮吧。或許這張照片刊出來後,在全世界也會颳起一陣風潮也說不定。紐約、威尼斯、東京、台北這些城市,發呆亭像是森林裡的香菇一樣噗嗤噗嗤地冒出頭來。許多衣衫整齊的人類就這樣坐在帝國大廈正對面破破爛爛的亭子裡放空。那是光想像就覺得很美好的畫面啊。
其實我還是很想念她的。雖然她並沒有很深刻的思想或者有別於普羅的逸趣,但她仍是我唯一的伴侶。我們的笑或哭都很真實,回想起來,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沒有甚麼值得遺憾的地方。
我終於來到了豐原。
初戀女孩就是在豐原長大的。南陽國小,豐東國中,然後認識了我來到台北,填滿了我高中的生活。分手,復合,然後再被劈腿。那時的我哭了好長一段雨季。來到豐原,免不了要想起她。
在似乎被廢棄的小城裡,我偶然聽見男孩遺留的旋律,於是走近這間小屋。
庭院前玄關的草地還留著被不知道甚麼人的步伐所壓扁的,淺淺的痕跡。但推開門的時候,銅製門閂卻好像很久沒有看見生人的嬰兒一樣,驚訝地發出「嘰」的聲音。
因為從不知道如何討女人喜歡──
所以轉向對馬丁尼挑剔。
下一步要翻的小說:
《No One Writes to The Colonel》
正好和心情有點像。:P
讓我在翻譯時罵出生平最長的髒話。
It was all anothing and a man was a nothing too. It was only that and light was all it needed and a certain cleanness and order. Some lived init and never felt it but he knew it all was nada y pues nada y naday pues nada. Our nada who art in nada, nada be thy name thy kingdom nada thy will be nada in nada as it is in nada. Give usthis nada our daily nada and nada us our nada as we nada our nadas and nada us not into nada but deliver us from nada; pues nada. Hail nothing full of nothing, nothing is with thee. He smiled and stood before a bar with a shining steam pressure coffee machine.
誰來告訴我這是甚麼鬼。
側寫貓的手稿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正面是打工補習班的答案卡,背面則是用代針筆寫下的凌亂的文字。因為太凌亂了反而沒什麼好著急的,至少沒有人看得懂,也不會有什麼著作財產權的問題吧。就算哪天被人一字不漏地抄走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似乎從來記不得自己寫過什麼。說不定哪天意外與自己的文字相遇的時候,還會在心裡默默地鄙視呢。
感覺就像是失散多年的親生骨肉,重新相遇卻變成自己的仇人那樣。很有趣的劇情。
這樣一想的話,似乎多生幾個小孩比較保險噢。
這禮拜的經歷有點不太真實。
管他的,隨便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