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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我佇窗
夜裡,看著逕流如何鯨吞
隔壁老陶的花徑。隔天早上
對門的小李也驚呼,一條小路
竟拓成大道,儘管
還溶著一些
涉泥未深的車轍與足印
那天晚上,我慣看
他們桌前。一盞微燭
竟燒成烈日,比鎂光燈
還疾速地、粗暴地
捶打櫺上的松紙
直到窗紙不再呻吟,大地
也噤成乾季。老陶和小李於是
在乾爽的小徑曬太陽
那天晚上,桌前又只是微燭
一盞。照著
不太習慣的我,照著
一夜佝僂的老陶與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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