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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是雨天的情緒,今天我突然想起了你們。先是Liberte,再來是Roger。就像是拉下了吃角子老虎機的拉桿,Honiakaka青空Chuck若詰於我乎,這些名字像一大把硬幣匡啷匡啷地在我心中掉了下來。
想起我們那時同處的那座稱作文學的深林,我們曾經都在那裡。不管是玩票性質的,是像強迫症一樣不得不寫一點甚麼的,或者是把文字當作威士忌一樣啜飲的人,我像海浪想念沙岸那樣想念你們。我也一直記得那些豢養詩的日子:我們喜歡跳詭異的華爾滋,喜歡閱讀喜歡寫作。有人喜歡麥斯米蘭有人喜歡米蘭昆德拉。總之不管是甚麼米蘭都不重要了。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子已經變作海尼根表面軟弱的泡沫,我眼睜睜看著它們貼近杯壁然後藏匿然後透明。從杯外看過去的光景正像駕著車緩緩經過洗車機,如果要勉強形容,那大概像是六零年代迷幻藥的藥效。
而你們彷彿也藏匿在日曆的某兩頁之間,這裡只剩下許多福壽螺。我勉強為這樣的生活寫一些什麼卻怎麼也寫不出來了,那些剩下的言語就像喝醉酒的Eddie Murphy一樣狂亂而輕佻。我像個孩子一樣努著嘴承認,過去那種偽裝詩人自得其樂的日子是再也不可能重現的了。
現在想起那句話還是窩心極了,所以我決定要把它當作座右銘:「該是寫寫酸奶酪和黑麥汁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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