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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肺癆的火車,嚥下一塊塊
皓皓蒼蒼
渴了,就穿過貝加爾湖
腳下是冷硬的
凍土。凍骨?
西伯利亞又有客人造訪。
他經年往返,早看慣了眼裡的絕望。
「我們上了卡車,
好像開往北方,漸漸少了牛羊。
太陽也懶得來探望,
迢迢長路,還剩多少時光?」
維科揚斯克,永覆冰雪的荒陬
這兒一片貧蕪,缺了羅宋熱湯
河面總是凍結,哪來一碟魚子醬
廢棄的酒吧,難飲一滴伏特加
五海都城已永隔千里
那裡的雪花與這兒相仿
克里姆林要我用人生懺悔
一九八四的冬,我俯首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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