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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月一個特別炎熱的日子裡,那幅畫上的油彩就像奶油一樣,發出「滋滋」的聲音一面融化,一面流淚似地垂下了好多好多條混濁的彩線。我看著這景象,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感覺才好。就好像被抽掉神經的牙齒一樣,既沒有痛楚也沒有其他觸感,就只能做為一顆無用的牙齒被擱在那裏。一顆被抽掉神經的沒有感覺的牙齒。要命,好哲學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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